兄弟们,有条狗总发老子发的文章,gongzhu这条狗,我在他妈嘴里拉屎,他妈是公共厕所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“可以。”女人平淡地应下了安余的要求。 安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! 但她也不敢让女人重复,马上保证道:“我会记住自己的身份永远都是您的母狗。只要您不高兴,我马上辞职。或者我耽误了您使用我,您可以随意地惩罚我。” 她抿了抿唇道:“就算再把我关在皮衣里也可以。” 她说着,忍不住发抖。 女人垂头,长长的秀发扫到安余脸上,随后她唇亲了上去。 “不会的。”女人的温柔的声音落入安余心底。 尽管是经济下行状态,但安余有着不俗的学历和工作经历,还是很容易的应聘上了一个不错的事务所。 然后,迎接她的就是不断的加班。 早上7点,鞭子把安余抽醒。 昨晚,她睡在女人为她特制的狗笼里。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 “贱货,该起床了。”女人踹了几脚笼子,放下鞭子,又在安余面前的食盆里投喂了早餐,今天的是吐司面包。 “谢谢主人。”安余在狗笼里给女人磕头,跪趴着进食。 只用嘴啃食面包,对于习惯拥有灵活双手的人来说,是十分别扭的。 安余把双手背在身后,歪着头,先啃食面包的边角。起初还十分容易,随着啃食的进行,面包越来越少,安余只能埋首进盆里,食盆被蹭动,发出哐哐的响声,像是在提醒安余,她现在是用多卑微的形态在进食。 进食完后,安余犬吠几声,引起了女人的注意。 女人过来,打开笼子,放安余出来。 安余四肢爬行着,小跑到女人脚边,撒欢一般欢快地叫着,围着女人不断地转圈。 “行啦,行啦,吃饱了没?吃饱了,就赶紧去上班,别迟到了。”女人不耐地道。 “汪汪。”安余答道。 “说人话。” “吃饱了。”安余吐着舌头说道,一副哈趴狗的样子。 女人摸摸她的脑袋轻笑。 安余马上挺了挺身子,让女人摸的更顺手一些。 “去换衣服吧。”女人挥挥手道。 “是。”安余应了一声。 不一会儿,安余换了一身女士西服出来,全身上下都是正经的办公室OL装扮,脸上也略施脂粉。 女人靠在门口的鞋柜上下打量她,那目光看的安余双腿发软。 于是,她果断地跪下,冲女人磕头道:“主人,贱母狗给主人磕头,谢谢主人对贱母狗的照顾,求主人训诫。” “把裤子脱了吧。”女人道。 “是。” 安余不敢迟疑,跪在地上,解开黑色西裤前端的纽扣,将之褪下,刚刚露出屁股,就听女人道:“就到这里吧,屁股撅起来。” 安余抬高臀部,熟悉的命令和屈辱,已经快速地点燃了她的情欲。 “啪!”女人随手一巴掌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。 安余整个人一激灵,大声说:“谢谢主人教育贱母狗,请主人用力抽,抽到尽兴为止。” 女人不屑地嗤笑一声,道:“抽到我尽兴?那你今天还想不想上班了?” 安余委屈的蹭了下女人的腿脚道:“上班有什么好的,下属一个个笨的要死,那些个臭男人还喜欢盯着我的胸看,贱母狗还是喜欢呆在主人脚下做一条母狗。” “当初是谁提出要去上班的呀?”女人笑问道。 安余吸吸鼻子,撒娇道:“贱母狗也没想到会这样嘛。” 女人不再说话,又是一巴掌抽在安余屁股上。 安余晃动胯部,汪汪叫了两声。 她下体微微湿润,内心安心无比。 自从女人答应她出去工作之后,女人对她的工作一直都是支持的态度,不论是她应聘时遭遇不顺,还是她工作后面对压力,女人都只是陪在她身边,适时的缓解她的压力,从来没有提过让她不要工作之类的话。 “十下,报数。”女人说道。 “是。”安余收回了思绪。 这是她每天出门和归家都必须接受的调教。 有时候是耳光,有时候是皮鞭,有时候是辱骂,甚至还会被女人拖到厕所承接圣水。 每天具体是什么,都视女人的心情而定。安余经常被女人玩到腿软,然后被推出去强迫上班。 “一!谢谢主人恩赐,谢谢主人肯抽母狗的贱屁股。” “二,贱屁股被抽的好舒服,谢谢主人,求主人继续抽!” …… 十下之后,安余已经是目光迷离,阴唇上也布满水色。女人却好似无动于衷一般,替她拉上内裤,嘲讽道:“我估计你那些下属怎么都想不到,他们的安主管工作的时候,内裤都是湿的。” “汪汪!”安余被激发了淫性,冲着女人兴奋地犬吠,“贱母狗不是主管,贱母狗就是您的玩物,主人,您玩玩母狗吧。” 女人挥挥手,“快去吧,再浪下去,今天就迟到了。” 安余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女人的决定,只能撅着嘴唇,重新整理好衣服,恭恭敬敬地冲女人磕头后离开。 这样一幅职场精英打扮下的屈从,让她下体又分泌出不少水渍,走出门的时候都有些摇摇晃晃的。 9点,安余乘着地铁,踩点来到公司。 “安主管。”不少熟悉的同事冲她问好。 她也点头回礼。 不一会儿,就来到她的工位。 坐下的一刻,安余有种精分的感觉。 在公司,她处事干练,性格强势。回到家,她又成了女人的一只小母狗…… 很快,扑面而来的工作,让她无暇思考这一切。 “主管,这您前天要的资料,我刚刚整理好。”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的高挑妹子小心的递上自己的工作成果。 安余眉头一皱,开口不悦道:“我记得我是14号把数据给你的吧?当时跟你怎么说的?我让你三天之内处理好交上来,你看看今天几号了?!” 妹子被她训斥的缩了缩脖子,弱弱地辩解道:“主管,这组特别难搞,有好几项不是特别好确定……” 安余把资料摔在桌子上,发出巨大的响声,引起相邻几个办公位的侧目。 “项目难,你不知道加加班吗?而且就算完不成,你不会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吗?晚了这么几天,你有跟我报备过吗?” 妹子心想,就您这脾气,给您报备不是找骂吗? 也不敢顶嘴,弱声道:“对不起,主管,下次我一定提前说。” 安余黑着脸。 她也知道这次的工作量很大。 现在晚了一点,也是情有可原。而且她手下可用的人不多,只能强压火气,说:“再有下一次你直接去别的组吧,今天你先……” 安排好工作,妹子唯唯诺诺的应了。 看着妹子远去的身影,安余微微有些失神。 这个时候,已经是初秋,妹子穿了一身黑色的包臀裙,脚下踩的是高筒靴。刚才生气没注意,这时才发现,她的腿十分修长,鞋子和裙边之间的肉色丝袜也格外诱惑。 这腿如果是长在女人身上,她或许还能舔一舔…… 想到女人,她全身一痒,像是无数只蚂蚁在爬,只能强行拉回意识,用工作占据她思维。 因为下属妹子的数据晚了几日,核算的结果也出现了几个不明显的错误,等安余检查完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。 她赶紧在QQ上请示道:“主人,贱母狗的工作还没有做完,今晚要继续加班。” 打完这句话发过去,她内心十分忐忑。 她的工作十分繁重,一周工作五天,基本上是要天天加班的。说是朝九晚五,可实际上,安排的工作能9点之前完成就不错了。所以,迄今为止,她就没按时回家过一次。 哪个主人会喜欢这样一条工作严重超时,根本没空陪伴自己的狗狗? “嗯。”几分钟之后,安余收到了女人的回复。 她也无暇分析女人到底怎么想了。 新的工作已经充塞了她的头脑。 “老大,我先走了。” “安主管,你注意身体啊。” “小安,不要太拼,早点回家,剩下的明天再做吧……” 不知不觉,偌大的办公室走的只剩下安余一个人,她喝下最后一口咖啡,时间已经到了凌晨1点。 女人已经睡了吧? 安余不抱希望地给女人发去了消息。 “主人,小安子太苦了,工作还没做完。” 她没指望女人会回复她。 回去之后,女人不以此为借口惩罚的她下不了床,她就谢天谢地了。 片刻之后,她却意外的收到了来自女人的回复:“主人在呢,等你回来。” 安余心中一暖。 肯定是她追剧啊什么的才到这么晚的,才不是特地等我的了!安余这么想着,疲惫的精神还是振奋了几分。 她有一个小窝,小窝里有一个等她的主人,嘻嘻。 等忙完一切,已经是凌晨2点了。 安余跟女人说:“主人,小余子马上飞奔回去啦,办公室现在只有小余子一个人,有点怕怕的。” 说完,她就关了电脑。 安余熄灭电源,正准备锁好公司的门回家,一个电话打来,是女人的。 安余接起电话。 “主人。”安余叫道。 “公司现在就你一个?”女人的声音有点古怪。 “嗯嗯,是的。” “跪下。”女人严肃道。 安余腿一软,差点真的跪下了。 她想起这是什么地方,马上红着脸道:“主人,贱母狗现在不方便……咱们回家玩儿,好不好?” “又没有别人看着。”女人冷哼道,“还是说,你又想跟我装贞洁烈女了?”—— 22、对下属下跪道歉求艹 安余是真的站不住了,她刚想矜持一下,就照着女人所说的跪下,手机的通话页面忽然一暗。 女人在那边挂断了电话。 怎么回事? 突然没电了?不至于吧? 难道她刚才没听话,让女人生气了? 想到这里,安余心理一急,马上跪在地上,正准备拨回去给女人道歉,却听到了微信的提示音。 是女人发过来的视频通话。 安余稍稍松了一口气,就这么跪着接通了。 手机屏幕里显出女人的面容,安余立刻讨好道:“主人,贱母狗已经跪下了,您看。” 她把电话拿的稍远,显出她整个身体。 身后是一排排蓝色的办公位,是她平时工作,沟通上下级的地方。 现在她却跪在这里,等待来自女人的调教。 这不得不使得安余羞辱感成倍增加。 “把衣服脱了。”女人命令道。 “啊!”安余惊呼一声,不敢置信。 女人不屑地看着她,“臭婊子,等什么了?你不是说,有几位男同事喜欢偷看你的胸吗?还不快点把你的衣服脱了,请他们看个够?” 女人的话让安余的目光在四周的工位巡视一圈,在几处停留了一下,那都是看她的胸部就会不自觉被吸引住目光的职员的位置。 她开始幻想,他们都站在那里,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。 “是,贱婊子马上脱。”安余挪动附近的一把办公椅,把手机想办法支撑在上面,让女人可以看到自己的全部动作,然后解开了自己上衣西服的纽扣。 脱掉外衣和衬衫,安余只剩下里面一个黑色的胸罩,她刚刚把胸罩拿下来,就面露羞色——此时她的暗红色的乳头已经硬立起来。 “啧,平日里凶巴巴的,我还真以为是什么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女了,原来是这么一个下贱的货色。”女人的耻笑声从电话里传来,“把你的胸托起来,让大家看个清楚。” 安余双手托起自己硕大的奶子,眼前仿佛真有一双双眼睛盯着她。 “骚婊子,该说什么?” 安余心脏跳个不停,她稍有些迟疑地说:“请,请各位同事观赏我这只贱母狗的奶子,贱母狗的奶子因为大家的注视,奶头都立起来了。” 她越说到最后脸越红,下体湿意涌出,不用脱裤子,安余都知道,自己下面的水就没停过。 “这不是我们的安余安主管吗?怎么会是一只贱母狗了?”女人故意问道。 “对不起。”安余捧着自己的奶子对视频方向磕头道,“都是贱婊子欺骗了大家。其实我就是一条淫荡又下贱的母狗,一只批了人皮的母畜牲。我喜欢被人打骂、虐待,不喜欢被平等的当个人,母狗不配做人,只配跪着做条母畜牲。” “这么说,大家平时都对你太客气了?应该见到你就赏你一耳光,你说了什么话,惹大家生气,谁都有权利把你按在办公桌上操弄抽打?”女人问。 安余沉浸进女人描绘的画面中。 她一进公司,迎接她的不是“安主管”的恭声问好,而是“安婊子”等侮辱性的称呼,每个这么叫她的人,都会一巴掌抽在她脸上。 等她忍不住自己的脾气发货时,面对的也不再是唯唯诺诺地回应,而是会随时撕掉她的衣服,抽打她的屁股,或者强暴她的下属。 “是,是的。”安余因为这个淫靡的幻想,整个人都战栗起来。 “你这条贱母狗,居然敢欺骗大家这么久,非得好好惩罚你不可,捏着奶子回话。” 安余早已有所期待,听了女人的命令,马上两只手指夹住自己的乳头,往外扯去,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。 在女人的挑逗下,她的情欲已经压抑不住了。 “叫的这么大声,有这么爽吗?”女人问。 安余点点头,食指和大拇指捏着自己的奶头,往镜头前凑,“请大家好好看看贱母狗,看看贱母狗是怎么发骚犯贱的。这就是贱母狗淫荡下贱的证据,贱母狗的身体只要虐待就格外有快感。大家看……”她说着轻轻放开自己的奶头,又大力往外扯去,“啊!贱母狗的贱奶子被这么扯就会好爽……好爽!爽的整个奶子都涨起来了。” “贱货。”女人骂了一句。 “汪汪汪!”安余高兴的回应着。 “公司这么多人,一起上来教训你这条母狗,你肯定受不了。现在挑一个受骗最深的受害者,首先进行赔偿吧。”女人说道。 “全听您的,主人。”安余拿下手机,也不敢起来,膝行在公司里。 这里的地板,白天来来往往无数个人踩踏过。 这些人如果还在这里……他们有的坐在工位用好奇轻蔑的目光看着她,有的则从她身边步行经过…… 安余有些爬不动了。 正好前面就是今天被她狠批过的长靴妹子的位置。 那双黄金比例的美腿浮现在她眼前。 “对不起,莫晓……大人。”安余忍不住道。 过了一会儿,才听到女人压低着嗓子,用一种很是青涩稚嫩的声音问道:“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了?安主管。” 安余早就知道女人会变声,此时一听她的这种声腔,当真有一种自己正跪在地下对比自己年幼的下属道歉的既视感,越发觉得羞辱了。 “我……我不该对您发脾气,我只是母狗而已,狗怎么可以对人颐指气使了,都是狗狗的错,求您原谅我吧。”安余说道。 “现在一只母狗也可以使用我这种称呼了吗?” “不!”安余喉咙滚动,“是贱母狗,贱畜牲,贱畜牲不该对您发脾气。” “仅仅是道歉可是不够的哦。” 女人提示道。 “您可以打贱畜牲的耳光,抽贱畜牲的奶子,还可以玩儿贱畜牲的狗逼。”淫乱的驱使下,安余如此说道。 她呼吸急促,暖流不断从下体涌出,焦急且期待着女人对她进行更彻底的玩弄,平日里肃穆的办公室,此刻充满了淫靡的味道, “我看是你这头贱畜牲等不及挨操了吧?”女人冷嘲着说。 安余低下头,“是,是的,贱母畜的狗逼好痒,求您给贱母畜止止痒吧,贱母畜快痒的受不了了。” “哦?”女人声音上挑,“你喜欢我用什么给你止痒了?安主管。” 安余又不禁想起下属那双到膝盖的黑色长靴,“用,用您的靴子,求您用您的靴子踩在贱母狗的狗逼上……” “那你还穿着你的裤子做什么?脱掉它。”女人冷静的吩咐道。 安余快速地开始解裤子。 不出她所料,她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沁湿了一大片,痕迹看上去十分明显。 她刚脱完,就听见女人的声音飘来。 “现在,用你的狗逼,去蹭前面的椅子。” “是,是,谢谢您,谢谢您的施舍。”安余迫不及待地膝行到椅子处。 她双手放在椅面上撑住,下身的阴唇凑到椅子腿,开始上下磨蹭。 刚开始安余被微凉的钢铁触感冻了一个哆嗦,但她没磨蹭几下,就进入了状态。 “想象一下。”女人诱导着,“白天被你训斥过的下属,此时正一脸高冷的坐在椅子上,你蹭着她的靴子……” “啊!”淫水从安余的阴户流出滚落粘在椅腿上,女人的话,让安余进入了幻想。 她仿佛看到了那双靴子的皮革上的纹路,看到上面装饰的流苏,看到长腿下属不屑的眼神。看到自己犹如一条畜牲一样没有穿着任何衣服,发情之下更是不顾人类该有的羞耻和道德,急切地用自己的性器官获取着快感。 比一条母狗都不如的在下属的长靴上摩擦,淫水不断流出,让对方靴子上都是亮晶晶的…… “不要啊!”强大的羞耻感让安余说出这句声音微小的抗议,下体却没有停下来。 “不要?!”女人的声音猛然一厉,“这里有你这母畜说不要的份儿吗?” 安余身体一晃,差点就跪不住了。 “母畜错了,母畜没有说不要的份。” “贱东西,几天不教训你,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吗?”女人的话语中仿佛凝结着冰霜,“安余,告诉大家,告诉公司所有的人,你是个什么玩意儿?!” “我……”安余整个人都要软趴下了,下体还在兴奋无比的摩擦,“安余是一头贱畜牲,一个肉便器,一个大家都可以玩儿的性玩具。我不是人,只是一条母狗!我以后再也不敢,再也不敢对大家大声说话。贱畜牲就该像现在这样,趴在地上给大家操,给大家发泄,求你们……你们快来插我……贱畜牲的狗逼又黑又臭都是欠操欠的……啊!抽贱畜牲的屁股吧!打烂它!……” 意乱情迷中,安余脑补着,就在她用狗逼不断饥渴地蹭着长腿下属的靴子时,那些曾经被她责骂过、批评过的人,一个个都站在她周围,对着她指指点点,还有人直接按照她说的伸出手,重重抽向她的屁股。 “啊!”安余身体一阵抖动,雪白的娇躯无力地趴在黑色的椅子上,下体喷出的水渍顺着椅腿流到地面,积成一团。 23、连惩罚都不愿施与 23、回家的代价 “主人,都怪你,把人家弄成这样,我怎么回家嘛。”高潮之后,回过神来的安余娇嗔道。 “下来。”女人简略地说。 “?”安余不解地看向女人。 “我在你公司楼下。”女人切换镜头,安余看到熟悉的LOGO。 她惊了一秒,道:“主人,那我们刚刚岂不是被人看到了?!” 女人翻了一个白眼送她,“拜托,现在是凌晨2点,这附近连个扫地的阿姨都没有。” 安余知道女人说的是对的。但她还是内心忐忑,生怕刚刚有人听到女人讲话,或者偷窥到女人的屏幕,那样岂不是意味着自己暴露了? 女人看她半天没反应,生气道:“给你五分钟,快点。” 然后挂断了视频。 安余无奈地关好公司的门,从电梯下去。 离开办公大楼,外面的冷风一吹,安余冻的一个激灵。 远远地,她看见女人在对面的街道冲她招手,当下也不迟疑,就走过去。 女人背靠着一棵树,身后是一大片绿化带。 见她的位置,安余舒了一口气。 这个地方就是白天都没有人经过,更何况是晚上? 看来是因为她们公司楼下有门禁,不刷卡不能进去,女人上不去,就在这里等她了。 “三分48秒,很好。”女人看了一眼手机道。 “主人。”安余忍不住说:“以后您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了?万一周围有其他人……” 她声音越说越弱,最后在女人凌厉的目光中消音。 “我不想在外面打你。”女人警告道。 安余心里很不服气。 女人这样做,玩的倒是爽了,有没有想过,万一暴露了,她以后怎么做人。 但她也不敢去测试女人对她有多少耐心,只能委屈地闭嘴了。 “我叫了车,还有8分钟到。”丢下这么这么一句话,女人不再理安余,把头扭到一边,似乎想第一时间捕捉到过来的出租。 安余原地呆了不到一分钟,就有点受不了这种寂静了。 她凑到女人身边,双手抱住女人的胳膊,拉长声音道:“主人,贱狗狗冷。” 女人扒拉下她。 安余正在呆愣间,就被丢了一双手套在怀里。 “戴着。” 手套上还残留着女人的体温。 安余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。 女人见她不动,撇了下嘴,又脱下身上的外套,给安余披上。 “上车就不冷了。”女人说道,声音还残留着冷意。 女人米卡色的外套穿在她身上略显得有点大。 安余抬头看去,女人外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针织衫。 “主人。”安余又想凑上去。 女人后退一步,抬眼危险地看着她。 安余四顾无人,当即大胆地将抓住女人的手,按在自己的胸上,躬着身子,献媚地说:“贱狗胸口也冷,主子给狗狗暖暖。” 她知道自己的胸大,女人也很爱玩她这里,平时没少说她这里手感好。发觉自己可能惹女人生气之后,便想要用这种方法消弭。 女人斜了她一眼,“现在不怕被人看到了?” 安余嘿嘿笑道:“贱母狗本来就是一条狗畜牲,在大街上发情被人也很正常嘛。” “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女人努努了嘴:“斜对面,那里,有个监控探头。” 安余下意识地放开了女人的手。 女人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做,一点都不奇怪,神色平静地将手抱回去,重新把目光投到柏油马路尽头。 安余偷看了好几眼女人说的地方,一会儿觉得那里真像女人所说的有个摄像头,一会儿又觉得那只是一根普通的路灯杆子。 她迟疑好久,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,的士就来了。 上车之后,女人还是没跟安余多说一句话,安余又觉得车上不是讲话的地方,因此一路静默,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气氛。 回到家,安余不敢迟疑,衣服也没脱,就跪在地上道:“主人,都是贱母狗不对。主人是贱母狗至高无上的主宰,想怎么玩贱母狗,就可以怎么玩贱母狗,想在哪里玩,就在哪里玩。贱母狗之前冒犯了主人,让主人扫兴了,求主人责罚贱母狗吧。” 女人森然一笑,叫道:“安余。” 安余整个人一哆嗦,怕的。 “你说这些,你自己信吗?”女人不屑地质问。 安余心里一突,说:“贱母狗对主人说的话,句句出自真心……” “行啦!”女人打断了安余,“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?你明天不上班了?滚去睡吧。” 说罢, 女人来到鞋柜处换鞋。 安余爬了几步,殷勤地拿出女人的棉质拖鞋,双手捧到女人足下。 谁知道,女人就连这点示好都不愿意收下。一转身子,自己穿了一双夏日的凉拖就往卧室走去。 安余紧随其后,刚到门口处,被女人拦住。 女人高高在上的俯视她道:“你睡沙发。” 安余吸吸鼻子,哀怨道:“主人,沙发那么小,贱母狗睡上面不舒服的。” “呵呵。”女人笑了两声,却面皮不动,“我们两个换换?你睡里面?我睡沙发?” “不敢不敢。”安余连连拒绝,“还是贱母狗睡外面吧。” 女人嘭的一声关上门,只留下安余还跪在门外。 时间是真有些晚了,安余满身疲惫的洗漱完,躺在沙发上,根本睡不着。 不是沙发不舒服。 在地下室呆了两个多月,好的时候有个垫子,最差的时候,只能睡在地上,沙发对于安余来说,已经算很好的睡眠环境了。 而是,女人一路上的态度让她毛毛的。 女人如果打她一顿,骂她几句,甚至动用更恐怖的手段折磨她,她都能安心一下。 对她冷冰冰地不理不睬算怎么回事?! 把她吊的不上不下的! 安余拿出手机,给女人编辑信息。 “主人,您惩罚狗狗吧,好好教育狗狗吧,告诉狗狗,狗狗哪里不对,好吗?” 这条消息刚发出去,安余就听见卧室里传来“叮咚”一声的提示音。 安余缩了缩脖子。 头皮微微发麻。 总觉得下一秒女人就会从房间冲出来揍她。 然而…… 一分钟过去了,两分钟过去了…… 三分钟之后,安余上下眼皮都在开始打架了,女人还没有任何动静。 最终安余沉沉睡去,心里还有一个疑惑:女人这到底是怎么了? 第二天,女人照常叫安余起床上班,这次女人既没有打安余,也没有骂安余,只是让安余洗漱完,就推她出去,连早餐都没给安余准备,叫她自己买。 “主人,贱狗狗到公司了。” “主人,您真是太厉害了,昨天玩了贱母狗之后,今天贱母狗见了了下属,觉得狗逼痒痒的,都不敢发火了……” 安余也不知道自己偷偷给女人发了几条消息了,总之女人一条都没回。 我操。 这也太狠了吧? 这特么不就是悬在她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吗? 鬼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! 叫她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! 安余暗暗吐槽,唯独不敢让女人知道。 很快,她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了。 她收到了一条来自她母亲的微信。 “余余,你好久没回来了,春节打算回来过吗?” 安余一时不知道怎么应答。 她目前看似能够自由的出来工作,但安余知道,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女人对她的严密监控上的。 别的都不说,她的手机就是女人给她的,里面的GPS被女人时时监控着,其他一些,支付宝网银更是别女人牢牢控制着。 别说逃跑了,就算是乱花一分钱都会被女人打。 在羊城还好,回隔着半个中国的老家过年?女人能允许吗? 之前她没惹女人,或许还能求女人试试。 偏偏昨晚她才让女人那么生气。 安余心烦气躁地处理了半天工作,正想告诉母亲,要看看自己春节时能不能买到票——反正现在离春节还远,她这段时间努力讨好女人就是了。 她一打开微信,就发现,那条信息已经回复了。 林间小鹿:肯定是要回去的,麻麻,我想吃金华火腿了,还有…… 安余很确信这段字不是她敲的。 既然如此,就只有可能是一直在电脑上登着她微信的女人回的! 想到这点,安余一阵激动,马上去讨好女人。 “主人,主人,您对贱母狗真的太好了,还给贱母狗探亲假,贱母狗是个渣渣,一切都是贱母狗不好,您别生气,今晚贱母狗回去,咱们去地下室好不好?” 安余发出之后,寻思着,这次女人怕是依旧不会理她。 没想到,不久后,她就收到了女人的回复。 “不了。” 安余咯噔一下。 她飞快地敲打键盘。 林间小鹿:没有什么事情是去一次地下室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,那就去两次,嘿嘿。 她还发过去一个猥琐偷笑的表情。 心里急得不行。 不去地下室? 再结合女人昨晚的表现。 女人这是连惩罚她都不愿意了? 这一刻,安余发现,比起鞭打辱骂,她更害怕被放在皮套里静置。 但和女人不理她,甚至连惩罚都不施与相比,皮套静置算个啥? 她觉得她现在能进去关一天……不,两小时……要不然半小时意思一下? 正在她无措之际,女人发来了消息 “晚上9点,米多西餐厅,不准迟到。” 安余松了一口,马上保证不会。 然而…… 晚上,安余还是迟到了。 足足半个小时。 尽管她已经提前结束了工作。 等她在餐厅找到女人的时候,意外的发现女人的对面坐着另外一个人。 那个人,她也认识。 居然是上次游乐园那件事中,送她回家的“胡锡”。 安余呆立当场,手足冰凉。 24、餐厅惨遭玩弄 女人见安余过来,一把拉过,把她按在自己身边,靠着里面坐下,道:“你们都是见过的,不必拘束。” 胡锡歉意地笑了笑,冲安余道:“对不起,安余妹子,韩姐请我帮个忙,还特别叮嘱我,不能给你知道,所以上次……” 他尴尬地摸摸鼻子,十分不好意思。 安余是聪明人,一句话就让她理清了思路,看着女人,眼睛都不眨地说:“这么说,是你安排他送我回去的。” 女人摸摸她的手腕,道:“不然一个小时内你怎么到家?” 很显然,当初女人布置的任务是安排了后手的。 安余都能想到,彼时女人或许还嘱托过胡锡,如果自己有遵从她的吩咐回家,那么就提供帮助。如果自己去了别处,或者懈怠,鬼知道女人还有什么盘后招。 如此一来,岂不是意味着胡锡知道她和女人的关系? 安余有些变色,只是在外人面前到底不好冲女人发脾气。 看她脸色阴沉,女人似看出她心中所想,道:“我还是正式为你们介绍一下吧。胡锡,这位是我女朋友安余,她的事情,我之前大略也跟你说过了。安余,这位是胡锡,小受一枚。” 安余心下稍安,看来,女人并没有对胡锡说自己是她M的事情。或许只是同他讲,他们是一对同性恋人,是因为闹了矛盾所以她才一个人流落街头,请他帮忙送回。这样在胡锡也是一个男同的情况下,安余还是能接受的。 她本身是M,但很害怕别人在现实中知道她这个身份。 便又听女人说道:“……你的形婚对象。” “什么?”安余讶然。 女人手拿吸管,搅着面前的高脚玻璃杯中的水果茶,道:“胡锡和他的男朋友17岁就在一起,如今也有10年了,感情稳定。他是五道口大学毕业,目前在企鹅工作,XX级,他和你年龄工作各方面都很匹配。其他为人之类的,我都观察过。” 信息太多,安余大脑乱成一片。 女人也不理她,又问胡锡道:“胡锡,对安余,你应该是放心的吧?” 胡锡道:“韩姐的女朋友,我有什么不放心的。” 女人哈哈一笑,道:“你叫我韩姐,我是不是也该称呼你为胡老师?” 安余被他们的谈话吸引了注意力,好奇地问:“你们……?这是?” 女人解释说:“胡锡是个技术大牛,我可没少请教他专业上的问题,我现在手上的活儿,就有不少是他介绍的。” 胡锡谦逊道:“谈不上大牛,只是一个码农。而且以韩姐的聪慧,没有我,韩姐也能自己解决那些的。” 一餐晚饭,安余吃的浑浑噩噩的。中间虽然胡锡主动挑起话题,女人又在中间搭桥,但她都只是虚以应付。 她脑子里总在想女人之前的话。 胡锡是女人给她安排的形婚对象? 这件事给安余的冲击力很大。 这个胡锡是女人什么时候认识的?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安排这件事的。 如果认识的时间短,女人如何能相信胡锡的人品? 如果认识时间长,岂不是意味着女人早就开始绸缪此事? 好吧,从那间严密的地下室来看,恐怕只有可能是后者了。 女人控制了她的生活,还想干涉她的婚姻,尽管这个婚姻看起来有名无实,但还是让安余有种窒息感。 她拿起桌上的红酒,抿了一口。 不知什么时候,胡锡已经先走了。 女人揽过她的脖颈,问道:“怎么心不在焉的?是不是不喜欢他?” 安余摇摇头。 她对胡锡倒是没有恶感,只是也没有好感就是了。 她心底涌出一股别扭的感觉,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,知道自己逃不出,还是潜意识的向往着外面的天空。 她道:“主人,您不可以这样。” 女人问:“不可以怎样?” 安余说:“安排我和他见面啊,一点准备都没有的,和我麻麻突然找了一个男人叫我结婚有什么区别?” 女人一笑,靠的离安余更近了,鼻息喷在安余的脸颊上,道:“找了一条公狗给母狗配种是主人的权利,怎么,你不愿意?” 安余本有些不高兴,被女人这么一羞辱,又来了感觉。 她看了下四周。 她和女人现在正坐在一个卡座内,周围稍微有些遮挡,只留出一个门的空白供人出入。这时已经10点多钟,餐厅虽然还没打烊,但是客人只剩下他们这一桌了,就连服务生也只留下一个,正在前台撑着胳膊玩手机,看样子暂时是不会看过来的。 这样公开的环境,又给以了安余一些别样的刺激,她小声冲女人说:“主人,小声一些。” 女人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她,仿佛在告诉安余,女人已经将她看透。 安余又羞又囧。 女人侧着身子,微微挡住安余,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安余大腿上。 这样即使有人经过,也不会马上注意到她们桌下的动作。 安余紧张地看着门口,腿不安的动了动。 她今天穿了一套浅灰色的工作裙装,裙子到膝下三寸的地方。 女人的手从侧旁钻入,划过安余腿上的丝袜,隔着内裤和丝袜戳了戳安余的阴户。 安余浑身紧绷,既紧张又期待。 女人却只是戳了两下,就收回手。 安余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女人。 女人递给她一把餐刀,正是这家餐厅吃牛排配备的。 “把那些碍事的东西割开。” 安余垂下头小声道说:“主人,这不好吧?再说这把餐刀也不干净。” 女人道:“这把是没用过的,不信的话,要不要我叫服务生来,给你再换一把?” 安余赶紧摇头。 她接过餐刀,吃吃不敢下手。 女人声音转厉,催促道:“快点。” 安余掀开自己的裙子,分开双腿,明晃晃的餐刀在灯光下反射着寒芒。 她这都是在做些什么啊! 在一个正经的西餐厅里,掀起自己的裙子,还试图割开自己的丝袜和裤子! 安余瞟了一眼还沉迷在手机世界的服务员,整张脸都在烧。 她正在羞耻间,手背一重。 女人的手已经搭在她的手上,“我帮帮你。” “主人……”还没等安余说完,刀锋划过,轻微的哗啦声后,安余厚实的保暖丝袜被划开了一道扣子,露出里面浅粉色的内裤。 女人又是两道,拉开了这道开在安余胯下的口子。让里面的情景显现。 内裤中央一圈圆形的水渍,向人昭示着女人刚才的生理反应。 女人按着安余的手,刀锋顺着安余的阴唇缝隙往里戳,戳出一道明显的竖线。 冰冷的刀锋,勒紧的内裤,危险和色情一齐攻向了安余的大脑。 “你说,我再用力一点,会割到你的阴蒂吗?”女人问。 她语气平淡,安余却听得浑身寒毛倒数。 她可不敢赌女人会不会这么做。 惊慌之下,安余主动用餐刀割向内裤,道:“主人,割坏了您就玩不了了。” 可惜,丝袜的破坏很容易。面对棉质的内裤,餐刀的刀口就显得钝了。 安余努力了半天,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,内裤才被戳开一个小口子。 中间为了方便她,女人松开了手,在一旁看着她。 有了这个小口子,餐刀很快将缺口扩大。 丰密的绒毛遮挡了蜜穴,但还是能看到一些靠近阴道的毛毛上沾着晶莹的液体,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。 “掰开它。”女人命令道。 安余头晕目眩。 她虽然家庭破碎,但是外貌出众,个人能力也强,从学校到职场都是被捧着的,说声娇娇女也不过分。现在,她却连个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,被女人在这样公开的场合玩弄。 安余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道,露出里面的粉肉。 整个灵魂都在撕裂、颤抖。 一边是巨大的屈辱感,另外一边却是同样彭勃的情欲浪潮。 “安余小姐。”女人的手指指向安余阴部的外侧,“你这里怎么是黑色的?” 安余迟疑了一下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声音颤抖地回答道:“我,贱母狗这里本来就是这样的。” “我听说,经常自慰和做爱的女人,这里会变成黑色,俗称黑木耳,说的就是安余小姐这样吗?”女人一副学术讨论的口气,很是正经。 “是……是……我,我经常自慰,我就是黑木耳……”安余的脸上已经红的可以滴血了。 女人的手指伸向安余的阴蒂,安余隐隐期待起来,呼吸急促不少。 “那安余小姐多久自慰一次?”女人问着,在安余的目光中,手指划过安余的阴蒂,让安余浑身颤栗,又继续向下,探索着玩弄安余女性最为隐私的地方。 “一天一次。”安余身体燥热,更是期盼着侵犯的早点到来。 “嗯?”女人扬了扬声音。 “有时候一天两次……甚至更多……母犬只要发情就会自慰……每天都自慰好多次……现在就想……好主人,操操骚母狗的狗逼,骚母狗受不了了……” ===== 25、人形智能按摩棒 面对安余的哀求,女人面色冷漠地问:“我为什么要满足你?” “因为您是我的主人,我是您的小狗狗,如果您不满足贱母狗,贱母狗会骚死的。好主人,您就当做做好事吧。”看着女人那张不为所动的脸,安余的卑贱感更重。 就好像女人高高在上,而她卑微如尘,只能靠这种下贱的自贬换取女人的怜悯。 随着她的话语,她还被女人手指玩弄着的阴道一张一合,不断有淫水溢出。 女人存着心思要戏弄她,手指一会儿在安余阴部的内壁游走,一会儿又浅浅的戳进她的阴道,每次都会避开那已经充血凸出的阴蒂。 安余渴望被一层层点燃,却始终被忽略了最重要的地方。 她扭动着身子,想要追逐女人的手指头去触碰可以给她至高快乐的那一点。 但女人总是不给她。 “想要吗?”女人问。 安余着急地点点头。 她现在哪里是想要?是十分想要! 女人抽出那只正在抚慰安余的手。 安余一阵迷茫,忽看见女人拿起餐桌上一套未开封的筷子。 女人将筷子较细的那头对准安余的阴道插进去。 顷刻间,恐惧的安余双手阻住筷子,嚅嚅道:“主人别……主人……这么长会捅破的……” 她和女人关系进展到现在,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,但是女人却还没有拿走她的处女。 安余多少有些处女情结,当初和女人还是网调阶段的时候,就提过不可以接受这个,女人一直在这上面很尊重她。包括刚才女人也只是浅浅的抽插,并没有深入。 上次的胶衣之后,安余多少心里有了准备,这层膜只要女人想要,什么时候都是可以破的。 然而…… 在这种环境里,在一家西餐厅里,在这种被不知道多少个人坐过的沙发上,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? 安余的骄傲不能接受。 女人放了筷子,很干脆地道:“行呀,反正也是你求我的。” 她说完,放下安余的裙摆,帮她整理了下,就冲前台喊道:“服务生!” 安余有种很不好的感觉,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离开她。 实际上,如果女人坚持要插进去,她多半无力抗拒,但总会心有不甘。 现在女人这样混不在意地结束,她反而怅然若失。 安余飞快地对女人说:“主人,您如果要我,可不可以在床上,给我留一点点美好的回忆?” 她生怕女人会不满意,撩起桌布,接它遮挡住自己的下体,就牵着女人的手,主动将自己的阴道奉出给女人玩儿,她用湿润的下体蹭着女人的手指,口里发出呻吟声:“主人!啊!……骚穴被主人摸到了……好多水……啊……她走过来了……主人……她看到骚母狗在发骚了……” 服务生朝这边走来,距离逐渐缩近,安余伏在女人的身上,小声的说着骚话,淫液顺着大腿流下,她紧张极了,这种紧张又让她的身体的敏感扩大几倍,这让她陷入一种兴奋到极点,偏偏因为又害怕、恐慌无法释放的情绪当中。 等到服务生离这边还有两个桌位的时候,安余不敢再说话了。 她全部精神都高度集中,阴道紧紧地收缩。 服务站在门口,很有礼貌地问:“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?” 听到服务生的问话,安余马上借女人的身体遮蔽着自己,让服务生堪堪只能看到她半张脸。只是这样一来,她就离女人更近了,颇有一种把阴蒂往女人手指上送的感觉。 “你们这里有感冒药吗?”女人问道,“我的同伴忽然全身发热,你看她烧的。” 服务生随着女人的话朝安余看去。 只见安余难受的趴在女人的身上,脸上红若滴血,身体还在微微颤抖。 服务员好心地问:“我们这里没有备药,小姐,您还好吗?附近有家医院,要不然我带你们过去看看?” “我……”安余吐出一个字,咬住嘴唇,似在忍耐什么。 服务员更担心了,着急地说:“我收拾一下,我们马上出发吧!” “不用!唔!”安余忍不住呻吟一声,双手紧紧抓住女人的肩膀,下体的快感不断扩大,服务生的目光,更像是将她凌迟。 她在看我! 她看到了! 安余强忍着一波更比一波厉害的快感,咬牙说道:“不用去医院……” 一句话未说完,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,双唇无意识的张大,却还是死死地把那一声呻吟压在喉咙里。 服务生疑惑地看着她。 女人开口道:“只是有点发热,去医院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了,既然你们这里没药,那我们就现在这里坐会儿,看看会不会好点。你能去后厨问问,现在还有什么吃的吗?我想打包一份回去。” “好的。” 服务生走了。 “人家好心送你去医院,你怎么不答应?”女人问道。 “我,我,我……”安余的大胸剧烈起伏,“贱母狗得的这是骚病……只有主人能治好贱母狗!啊!” 女人在揪住安余的阴蒂一捏,安余惨呼失声。 天呐,明明很疼,为什么还有感觉?! “我……我现在被主人玩的奶头好硬,狗逼流了好多水……主人好好帮我检查一下,治疗好我这个在人前发浪的小骚货吧!”安余脑海中浮现出服务生紧张地看着她的情景。“啊!好喜欢被主人这么玩儿!我又到了!骚婊子又到了!” 安余又一次高潮后,女人抽出纸巾,当着安余的面,擦去手指上沾着的安余的东西,这让安余又一次羞惭不已。 刚刚,好像……女人的手指除了捏她的那下,就一直都没动过? 女人这满指头的水,都是自己蹭上去的? “主人,别擦了!”安余通红着脸说。 女人看过来,目光中的冷意却足以冻住任何人,包括安余。 安余赶紧找补,“主人,贱狗看着太羞了,等会儿,不,现在,贱狗给你舔,好不好。” 她说着,就想要凑上去亲女人的手指。 女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。 “安余。”女人叫着安余的名字,如同叫一个陌生人,“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,从前如此,现在也是如此。” 安余委屈道:“我怎么啦我?我不是一直很乖的吗?刚刚主人要玩我,还当着别人的面,我不是也很配合吗?她算什么东西?一个服务生,高中有没有毕业都不知道,长得也就那样……” “啪!” 女人又给了安余一巴掌。 安余眼睛一酸,她不是没有被女人打过,可之前女人打她总是在调教之中,现在这又算什么? “主人,您为了她打我?她一个您第一次见的陌生人,您为了她打我?!”安余质问道。 女人冷声道:“我教你懂点礼貌。” 安余把脸侧到一边,不看女人,气道:“我觉得我很有礼貌,反正我身边的其他人都没觉得我不礼貌过,只有您这么说我。” 女人没有说话。 安余忍不住悄悄转头,暗地里偷窥女人的神色,见她木着一张脸,心里有些发慌,正在她考虑着要不要给女人服个软的时候,服务生再次走来。 “我们这边只剩下一些牛排了,您看还要带回去吗?”服务生问道。 “给我们打包两份吧。”女人扬起唇角,笑了笑,“谢谢。” 操! 安余简直觉得,是可忍孰不可忍! 她刚才又骚又浪的给女人玩,女人还打她。 现在却冲一个服务生笑! 这算怎么回事。 安余愤愤然的,决定这个软,不服了! 服务生打包好后,女人付了账,两人一起回了家。 又是一路静默,等到女人准备把她关在门外的时候,安余忍不住爆发了,她卡住门口,不让女人关门,“我真的不知道您怎么了?我都这样了,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 “你真的不知道吗?”女人冷静地问。 安余被问的一脸懵圈。 “您不说,我怎么知道?!” “呵呵。” 安余被女人这一声呵呵,呵的全身发毛。 “‘我要做你一辈子的狗’这种话,是你自己对我说的吧?”女人问。 安余缩了缩脖子,真是她说的,还没少说。 “可实际上了?你有真的想过以后和我在一起吗?明明在建立关系之处就建立了契约,你只属于我,可是你了?你只当那个契约是一张废纸,你一直忽视我的占有欲。你一边许诺着我们有未来,又一直没有为可能的未来做一丝一毫的打算。”女人说着,安余竟从她眼眸深处看到一丝泪光。 “和我保持着SM的关系,然后到了年龄听从家里的安排结婚生子,婚姻之余和我搞婚外情媾和,满足你被虐的欲望,你是这么想的吧?” “你什么时候,又在意过我的感受了?从前没有,如今也没有。” “你觉得你今天很听话吗?在餐厅里,明明没有得到我允许,也没有真的遵从我的意志,就用你的肉体诱惑我。” “我对于你,又算什么了?一个满足你的人形智能按摩棒?”女人讽刺一笑。